第(2/3)页 老匠人解释:“这是平安的意思。” 旺财似乎知道这是给它的礼物,用鼻子轻轻蹭了蹭木牌。 林耀掏出钱要付,老匠人却摆摆手: “好久没这么开心了,就当是给小家伙的见面礼。” 午后,林耀带着旺财去了畲族博物馆。 玻璃展柜里,精美的凤凰装、银饰和刺绣让人目不暇接。 旺财对展柜里的青铜香炉很感兴趣,鼻子几乎贴到了玻璃上。 讲解员是位身着畲族服饰的姑娘,她指着墙上的壁画:“这是我们畲族的盘瓠传说,讲的是……” 旺财“汪”了一声,像是在回应,惹得周围游客忍俊不禁。 …… 傍晚,客栈准备了丰盛的畲族长桌宴。红曲酒、菅叶粽、酒糟肉摆满竹席,旺财蹲坐在林耀脚边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美食。 老板娘特意端来一碗肉汤拌饭:“给小家伙的。”旺财立刻埋头苦吃,尾巴摇得像泼浪鼓。 酒过三巡,月光爬上屋檐。畲族青年们拿出了传统乐器,龙角、唢呐、二胡。 乐声响起时,旺财也跟着兴奋起来,围着篝火又跑又跳。 林耀被拉进舞圈,学着畲族人的舞步旋转,汗水浸湿了后背,却笑得畅快淋漓。 夜深人静,林耀和旺财躺在客栈的木床上。 旺财枕着新得的木雕护身符,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 林耀望着窗外的明月,卫星电话屏幕亮起,是徐晴发来的消息: “等我忙完,我们一家三口再来。” 他笑着回复:“好,我和旺财等你。” 接下来的日子,他们又去了霍童古镇和云礤村。 在霍童,旺财跟着林耀逛遍了古街,尝遍了光饼、海蛎包; 在云礤村,他们观看了精彩的畲族婚俗表演,旺财还被打扮成“小喜娘”,头上系着红绸带,模样可爱极了。 离开闽北那天,老板娘送了他们一袋自制的红曲酒和山苍子茶。 旺财趴在车窗上,望着渐渐远去的吊脚楼,眼神里满是不舍。 林耀摸了摸它的头: “别难过,我们还会再来的。” 车载电台里响起轻柔的民谣,车轮滚滚向前,载着满满的回忆,也载着对下次旅程的期待。 随后,林耀回到了港岛。 …… 港岛的阳光斜斜照进总裁办公室,林耀翻看着东南亚港口项目的最新财报,钢笔尖在纸面划出流畅的弧线。 旺财趴在地毯上打盹,爪子下压着从闽北带回的木雕护身符。 内线电话响起,云飘飘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慌乱: “林先生,云秘书说有急事要见您.” 话音未落,办公室的雕花木门被推开。 云飘飘扶着腰站在门口,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裙下,小腹已微微隆起。 林耀手中的钢笔“啪嗒”掉在文件上,墨水在财务报表晕开深色的圆斑。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,庆功宴后的醉意,还有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时的触感。 “林先生,我怀孕了。” 云飘飘的声音发颤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腹部, “医生说已经三个月了。” 窗外的海风掀起纱帘,将她的话尾揉碎在猎猎作响的布料声里。 旺财抬起头,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异样,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。 林耀起身时带翻了椅子,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格外刺耳。 他数着呼吸平复心绪,目光扫过云飘飘苍白的脸,这个跟了自己三年的秘书,总是穿着熨烫笔挺的套装,将会议纪要整理得滴水不漏,此刻却像片摇摇欲坠的枯叶。 “去我的私人医院,”林耀按下内线,“安排最好的妇产科医生。” 他绕过办公桌,西装袖口扫过打翻的墨水瓶,“需要什么,直接说。” 云飘飘抓住他的手腕,指甲几乎掐进皮肉:“林先生,我不要钱.” 她的眼泪砸在他手背,“我想留下这个孩子。” 记忆闪回三年前。那时他刚接手天耀集团,李欣欣穿着白大褂出现在他的病房,她是负责治疗他车祸伤的医生。 第(2/3)页